……一年了

【伪装者】《年少才来说回忆》------长篇训诫同人

10-1

午后阳光清亮亮的,顺着绿得层层叠叠的香樟树叶淋漓下来。花园里草木繁盛,湿汽更重几分,原本粗糙摸着硌手的珊瑚树树皮都湿漉漉像要流汗似的,即使太阳晒不着也并不荫凉,反而十分难受。阿玫觑着明楼不注意跑出屋去,端给阿诚一碗冰镇的绿豆百合汤。

汤碗捧在手心十分舒爽沁凉。阿诚接过,却迟迟不喝,一双大眼睛里满是胆怯和惊疑。

阿玫连忙探头瞅了瞅家门外和二楼窗口,宽慰他,“放心,大少爷正陪着大小姐在书房看账,不会知道的。”复又抿嘴一笑,“阿诚少爷快喝了,我还要把碗收回去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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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眨眼过去四五天,小阿诚每天一睡醒就被赶到门外,连中饭晚饭都是阿玫给另外送出去,不准上桌。没了阿诚哥,明台在屋子里上蹿下跳,无聊得快发霉了。可大姐生怕他着了暑热,也不准他总跑到外面去。

明台爬上沙发,跟明镜抢过厚厚的账簿哗啦啦扔在身后,皱着小眉头,拉着大姐双手一个劲儿摇晃,“大姐……大姐……我要和阿诚哥玩嘛!”

明镜心疼且无奈,被小淘气包晃得头都晕了,抱过明台放在怀里,纤手托着明台小屁股,重重掐了一下,“是你大哥罚他,你要是有本事就求大哥去。”

明台委屈地揉揉小屁股,“家里姐姐最大,大哥只听大姐的,明台说不管用。”

明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。自从明楼决意要冷着阿诚后,一应照顾孩子的活计又落到了她身上。每晚阿诚进来,明镜总要拉着他心疼地摸摸额头看是否发烧中暑,问有没有哪里难受,一面恨铁不成钢地絮叨阿诚犯错不懂事,一面又不住口地数落着明楼的铁石心肠。

有时候明镜在家,从窗边看到前面院子里孤孤单单挨罚的小身影,起初的默许和顺其自然渐渐化为对明楼的微微埋怨:就算要罚也该适可而止,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。

小阿诚拿着药膏去敲明楼的房门,每晚只有这么一会儿能呆在大哥身边而不被赶出去。

阿诚趴在床沿上,小脸羞红地埋在床单里,明楼用棉签细细沾了药膏给他涂抹伤处。戒尺到底坚硬沉重,明楼那天又盛怒之下责打不轻,过了一夜小屁股上大片的淤血青紫,还是有点被打伤了。

虽然没破皮流血,明楼不禁他洗澡,但这样的伤不上药不行,也不可能疼得轻。

棉签碰着伤处很疼,活血化瘀的药涂上去,清凉之后伴随着热辣辣的蛰痛。小阿诚不敢喊叫,躲在臂弯里眼泪汪汪地啜泣着,偶尔透过指缝偷偷瞥一眼明楼的脸色,反而觉得更伤心更委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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